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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我哪兒也沒有去,衹呆在家裡看雲海的《靈異咖啡》。這是我國慶在香港買的兩本書之一,而另一本則係西西的《縫熊志》(已看了好幾頁了也滿有趣的)。買時覺得按照雲海那一种喜歡靈異恐怖故事的性格來看,我以爲這一定是一本講鬼故事的小說,但從序開始讀起才發現這一其實是雲海的奇異遊記。平時我衹都在聲音上聼到雲海講的事,所以對他“研究”的事很了解,而這本書更讓我了解到我認識雲海以前的雲海的事。說實在,故事都靈異也很奇異。

  而對於家族上四代(我的三叔、我爸爸的爸爸、我爸爸的爸爸的爸爸、我爸爸的爸爸的爸爸的爸爸(對不起,我最近不停地重復在看《麥兜響噹噹》))都從事“喃囉紙紥”行業的我來說,靈異(或奇異)的事當然也不少啦,哈哈~

  據說我的太太祖師父是一個懂茅山術的喃囉佬,據我三叔說我那太太祖父是這樣利害的——他的那個年代徒弟都是跟着師父住的(當然我的太太祖是師父啦~),有一天,徒弟的老婆走來說廚房的柴都用完了,她要先到山邊找點芒(我們這邊的一種草,干了後很快就能燒着,所以舊時家家戶戶都會到山上取來燒火的),晚點回來才能煮飯。但師父就回復她說:“你現在不用去了,明早再去吧,你衹要先準備好要煮的飯菜,我會生火煮的了。”徒弟老婆弄好之後,師父就把廚房的門關上獨自在裡面煮飯菜。但徒弟老婆忍不住挪開門縫偷看,她看到,她看到師父的腳申到了爐裡而且還是着火的,原來師父是用自己的腳在燒飯啊。這時正從外面做事回來的徒弟看到老婆偷偷摸摸地在瞄看廚房,於是就大聲的叫她,妻子嚇了一跳叫了一聲,妻子的一叫也嚇到了師父,師父也破功了。之後能不能再用什麽法術之類的我可就沒問,而我三叔也沒有說了。

  到了太祖師,當時中山還不是很有錢的地方,所以如果你有一雙鞋也算很利害了。當時太祖師要到青崗(大涌的一條村)做事,到快到進村時就在田邊把鞋脫下放到田裡的水裡,然後雙鞋神奇地變成一兩條魚游開了(據說那兩條魚是不會被其他人捉到的呢),在太祖師做完事回來的時候,經過田邊鞋變的魚游回來還變囬了鞋子了。但我很疑惑的是,爲什麽進別的村要脫鞋呢,要是怕被偷的話,那穿着也不會被偷啊,難道是怕別人眼紅!!

  然後是我爸爸的爸爸,雖然我來世以前就爺爺就仙游了,但我還是很崇拜爺爺的。因為爺爺帶來的不是視視角上的衝擊,而是結果帶來的震撼。舊時的屋都是瓦墚結構的,看過《我的父親母親》的人都知道,上主墚是建屋時最重要的事之一。據說當時村子裡有一個家要上新墚(一般以前的青磚平房的主墚大概就五六百斤,一個大衹佬大概能舉百來斤吧,所以一般上墚六個人就夠了),當時六衹大只佬怎麽也沒有辦法把墚上上去,衹好找來更多的人來幫忙,但還是沒有完成任務。最後找來了我爺爺,然後爺爺對着墚沒聲地諗了幾句,再灑上了椂柚葉水後,幾個人就輕輕松松地把墚上好了。其實我覺得最神的是我爺爺對自己的知命。據我三叔說,我爺爺早就測算出自己以及家人能到什麽時候的了,衹是他都不說出口。在他臨行前的一天,爺爺從外面做事回來,就把家人徒弟都叫來了,還一一吩咐好以後很長遠的事,然後對着大家說:“我要去瞇了,你們唔使喊橙哇嘅~”說完爺爺就去睡了,而且也沒有醒來就這樣去了。

  最後就是最靠近我的就三叔了,爺爺的四個兒女中就三叔繼承了他的衣砵。(其實三叔除了跟爺爺學習外他還有另外一個師父最後面說的兩位祖師就是這一脈的,而我有幸見過這位慈祥的老人家。我好像有問過他老人家有什麽奇事,但三叔好像沒有告訴我。)而我三叔會什麽“法術”?現在我來告訴你吧!當我還是很小的時候,三叔就衹會用太奶奶的那一條手帕把一根折而不斷的火柴變爲原形,而且還是不可做記號的火柴哦。雖然衹是小火柴的法術,但我也覺得很神奇了。最近我在向三叔“學藝”,問起怎樣才能變那個法術,但三叔自己破梗了,說那個衹是騙小孩的魔術不是法術,這下我傻了,原來二十多年來都是在被魔術所騙。於是我問他爲什麽爺爺那麽神,他卻一點也學不到,而三叔的答案是爺爺死的時候還沒來得及教,三叔也來不及學。

  至於我,02事件就發生在最近~現在自己一個人搬回了外婆的村屋住,爲了省錢和方便,在夜裡亮燈的只有睡房和廁所,而兩間還有一段的距離(二樓客廳、二樓起居室、樓梯、一樓飯廳)。有一夜,我又是摸着黑經過起居室時,突然發現貼着我的身邊有一個白影。這時我合身所有的細胞都在抖動甚至有點兒麻的感覺,心裡默諗着“我沒有做壞事不要害我不要害我”。在過了幾秒後我回想起了我白天的時候把掠衣架放在了起居室的中央,我慢慢地鎮定下來了看清了那原來衹是白色衣服。

  說實在,我的膽子眞的很小,希望關於我的02或靈異的事就永遠到些爲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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